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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扎特跳上沙发椅背,对着众人就是一个安魂曲。

他向来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,有机会也必定要掺一脚进来。此时他大笑的舞着指挥棒,一簇簇蓝鬼火就扑上前去,敌我不分。

莫扎特从沙发背跳到扶手上,单脚站立旋转了一圈,便蹦到一个骷髅上,趴在上面,两条腿在后侧一晃一晃,那骷髅也上下一晃一晃的,吐出来的火从贝多芬肩上擦过去,打中窗帘熄灭。

他这才注意到这集的主场是谁,双手一撑立起上半身来。“哟,舒君——”他招不了手,于是眨眼,发了个wink过去,大笑着,“走吧!赶紧走啦!”

一个骷髅撞开窗户。莫扎特跳到地上,指挥棒一指山顶,“带路君去他想去的地方!”手再往身后一划,曲目接近尾声,他尾音带笑。“你带他回家去呀!”

莫扎特对所有事都不尽上心一样。

当年响吾支着腿,两条手搭在膝盖上。他问贝多莫扎,你们走不走?莫扎特只是唔了一声,贝多芬也只是看响吾一眼。他们就跟着响吾跑了,一派茫茫然然的,走就走了,逃就逃了,住就住了。怎么随意怎么来。

莫扎特去搭讪女孩子,贝多芬去做饺子。莫扎特在102玩弹珠,贝多芬在202猛敲地板。他们被赶到杂物间睡在一起,莫扎特挂了吊床,贝多芬打了地铺。

他们好像一直在一起,又一直在各做各事。但如同贝多芬会在莫扎特崩溃的界线把他一拳揍回来,莫扎特也会在贝多芬回家的路上给他扫扫障碍。

但舒伯特带着贝多芬走后一瞬间莫扎特就后悔了。不是后悔送他回家——那样房间不就是他一个人的了!高兴还来不及——他就是想,哎呀,路君回家了的话,自己不得送送他啊——衣服还没拿呢。

所以他就冲回房间把贝多芬的衣服裤子团吧团吧用披风扎在腰间了。跑两步发现极其容易掉,犹豫一秒后扔掉贝多芬的衣服,边系好披风边翻身从窗户里跳出去——正好卡在柴可天鹅湖发动的前一秒。

山还是那座山,人还是那群人。莫扎特就回想自己当年在山上时,歌苗和奏助来找他,舒伯特在半山腰被拦下了,贝多芬上来就给了自己一拳,打懵的同时也给自己打醒了。这仇是可以报回来的,莫扎特暗自琢磨。

飞船飞下来,正上方给贝多芬打了个大光。莫扎特扶住帽子抬头看,五颜六色五彩斑斓的黑的外星人拿着call棒浮上去,转身还给他们挥挥手。莫扎特也就笑,展一臂出去使力的挥,另一只手拢在嘴边拖长音喊,下次还来玩呀——!

他是喜欢紧了各种各样的贝多芬。怎么样都是很喜欢的那种。对他来讲,贝多芬就是贝多芬,是世人的贝多芬,是音羽馆的贝多,是他的路君。莫扎特毫不惧怕什么重置。肖邦那时候缩成一团喃喃失智的哀悼自己失去的存档,舒伯特一板一眼的要把贝多芬教回原来的样子。可莫扎特只觉得好玩,带贝多芬去做莫扎特自己喜欢玩的事,讲粗俗段子,举止轻浮,搭讪姑娘。那天晚上贝多芬又哭又闹的厉害,莫扎特也抛了贝多芬的皮衣大笑,扑通一下摔下吊床,趴在贝多芬前面,直起上半身捧住对方的脸极尽温柔的哄,鼻尖挤着鼻尖,小声嘀咕了几句话,便扯了一边的被子把贝多芬完全盖住,自己爬上床继续睡。

下山路上贝多芬裹着莫扎特的披风,歌苗和奏助走在前面。莫扎特挥着树枝,贝多芬叫住他,问他是不是在某天晚上说了什么。

莫扎特回了头,再转过身来。他把帽子也扣在了贝多芬头上,和着月光看来有八分正经和十二分的好看。

莫扎特狡黠的眯了眼笑,上身倾过去趴在贝多芬身上,双臂搭在对方肩上,又是鼻尖挤鼻尖的姿势。莫扎特笑的开心,说路君你自己想想啊——

莫扎特十成十的把握贝多芬不会忘。他一直信着贝多芬的所有样子都是贝多芬,和那天他说的一样,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啦,可那都是你呀,重置啊存档啊不需要,我认得你,怎么样都认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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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略谁堪敌伯符,每开史册想规模。
一千扫众横江去,十七成功自古无。